狐狐狐

故事以外,还有生活

比弗利利楼顶那一家子怎么总是那么吵

1.唐九洲的视频电话

唐九洲本身就是个聪明小孩儿,再加上火树齐思钧周峻纬郭文韬的金牌辅导班,高考正常发挥,如愿以偿去了北京上大学。天台少了一个人突然就令人很不习惯,正因为这样,大家聊天也不怎么用管道了,而是老老实实用起了微信。


您的好友糖酒粥在[今天晚上吃什么(9)]发起视频聊天:

唐九洲穿着一身黑色卫衣凑到屏幕前:“哈喽!你们吃了吗!在干嘛呢!”

齐思钧定睛一看:“唐九洲你怎么还戴耳钉了???”

唐九洲:“那是我的耳机!Airpods!我就不值得你这个近视眼戴上眼镜吗!”


齐思钧去找眼镜了。

郭文韬:“刚刚吃过了,今天吃了酸菜鱼。”

唐九洲:“什么,我不在你们又开发新菜了吗,好不好吃!”

蒲熠星:“文韬做的怎么可能不好吃,火树连里面的菜都吃没了。”

火树:“你还不是把汤都舀出来喝了???”

蒲熠星:“总之就是非常好吃,我们都吃没了,那个碗都能倒扣在你头上。”

唐九洲: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都已经吃不到了?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???”


齐思钧找到眼镜了:“九洲最近怎么样呀,北京冷不冷?”

唐九洲:“终于有人关心我了,冷是还好啊就是有点哥安……”

齐思钧:“我们这里也降温了,峻纬前几天还感冒了。”

唐九洲:“哦,你们也要注意身体。”

齐思钧:“他这个人真的好好玩,身上的衣服穿得再多,只要不穿袜子就感冒哈哈哈哈哈!”

唐九洲:“哦,那你让他多穿几双。”


郎东哲刚把蒸汽眼罩拿下来:“九洲你怎么瘦了?”

唐九洲:“瘦了吗?还好吧,食堂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啊我跟你说……”

邵明明:“唐九洲,跟我们聊天美颜就不用开那么大了,谁还不知道你长啥样咋的。”

唐九洲:“哦,那你也不用特地换一身衣服过来,你看大家都穿着睡衣。”

邵明明:“你胡说我本来就……”

唐九洲:“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。”

蒲熠星:“啧啧啧。”


郭文韬把猫抱过来:“警长,来打个招呼。”

唐九洲:“警长??这是个三花啊它不是个黑的啊!”

蒲熠星:“明天该给福尔摩斯洗澡了。”

唐九洲:“这么长的名字你叫着不觉得拗口??”

郎东哲:“文韬你摸摸华佗的鼻子是不是干的,它这几天总是不怎么吃东西。”

唐九洲:“啊不吃东西不行啊,还有,我刚刚听到了什么???”

齐思钧:“奥斯卡它不喜欢吃那个牌子的猫粮,这猫口味特别专一,你换回原来那个它就吃了。”

唐九洲:“……算了,看看我呀!图灵!”


唐九洲:“对了,怎么没看见我峻纬哥?”

齐思钧:“呀他拍戏呢,你要是想他我给你看个东西你等等……”

唐九洲:“我就是这么一问其实也没有特别想他……”

齐思钧举着手机噔噔蹬地跑出房间,把摄像头切成了后置。  

齐思钧:“你看到了吗!这里就是我们屋顶正对着的那个广告牌,原来是oppo reno3的那个,现在变成峻纬的代言啦!”

唐九洲:“我这怎么看着瘆得慌……”

齐思钧:“是不是特别帅!我拍的!能看清吗,峻纬在天上看着你呢!”

唐九洲:“注意用词,注意用词哥。”


唐九洲悻悻地挂了电话,因为室友说“九洲好了没有,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和家里打电话,整个宿舍的网都会变差”。  

三天后收到了一个包裹,里面有一包晒好的花茶,一袋真空包装的牛肉干,一顶毛线帽,一个迷你加湿器,和两张照片。

唐九洲把照片贴到了书桌的墙上,左边是一团挤在一起笑嘻嘻的人,右边是一只被迫戴上蝴蝶结满脸不爽的三花猫。

 

 

2.周峻纬的新戏

周峻纬最近接了一部新戏,导演给了他一周的时间,让他自己先找找感觉进入一下角色。新角色名叫周长笛,是个标准的高富帅,还会吹长笛,唯独有一个缺点,就是太爱装逼了。周峻纬看着这个人设满头问号,但本着爱岗敬业的精神,还是去闲鱼买了一整套《我叫坂本我最屌》回来学习。

于是吃饭的时候,大家看着他一个人搬了个小桌子在旁边细嚼慢咽,桌上放着花,手机里还放着玫瑰人生。


邵明明:“我该不该提醒峻纬哥,这首歌跟他手里的炸鸡爪真的很不搭。”

正说着周峻纬就端着黄金水杯(假的)走了过来:“麻烦替我斟满,多谢。”

蒲熠星:“倒个酸梅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???” 

周峻纬感慨地看向四周:“今晚的月光如此暗淡,想必会有很多星星。”

火树:“能不能把墨镜摘了再说话?你这样吃东西不会咬到手吗?!”


齐思钧正梦到自己和路飞一起暴揍赤犬,被一阵轻轻但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吵醒。一开门,就看见周峻纬左手抵在门框上凹造型,右手拿着花,脸上还带着迷人的微笑:“老齐,我只是,醒来觉得甚是爱你。”

齐思钧看了眼时间后额角爆着青筋:“你他妈自己睡不好五点多就醒来能不能不要来爱我。”

周峻纬奋力拦住了正要把门往他脸上摔的齐思钧:“老齐老齐,我们看日出吧!”


十分钟后,齐思钧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坐在天台的屋顶,安慰自己不是和旁边这个傻子一起脑子进水,而是反正被吵醒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。

周峻纬坐在他旁边十分开心,揽着齐思钧的肩膀让他看这看那。

“老齐你看我的那个广告牌,多帅,我的牙齿,多白。”

“老齐老齐,你看到那边那个红色的牌子了吗,就是我们之前去买面包的那家店,就是你特别爱吃他们家芋泥盒子的那家!”

“老齐老齐老齐,你看那是九洲他们学校!这么看真的是好近啊,难怪他每天还能赖床赖那么久。”


齐思钧崩溃:“周峻纬你能不能别贴着我耳朵喊我名字了,我听着头疼。”

周峻纬再次露出迷人微笑:“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叫你老齐吗,因为听起来就像是老妻,而我们,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,登对。”

齐思钧一脸严肃:“周峻纬,你要是再和我说谐音梗,我就让韬韬揍你。”



“哈哈哈哈哈哈好了,我不逗你了。”周峻纬笑倒在他身上,“说真的,我有好久没有看日出了。”

齐思钧假意要打他:“平时我们都那么忙,哪有这个心情早起,不过还好我们有个天台,每天还能看看漂亮晚霞。”

周峻纬把手撑在身后,伸长了腿:“我最早上学的时候特别听话,最怕的事情就是被老师批评,所以我每天都起得特别早,生怕迟到,我妈妈要给我做早餐,就要起得更早,所以我就说不用了,我自己去楼下的早点摊子买就行。”

“夏天嘛,就算早上那时候太阳还没怎么出来,也还是很热,豆浆又是热的,我就好讨厌喝,后来换了一家店买,他们家有冰的豆浆,冰豆浆可太好喝了,但是我有一次经过以前的那家早点摊,那个阿姨问我,你最近怎么不吃早饭了呀,我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只好骗她说那几天在家吃过了,后来我一顿早饭要去两个地方买,一家买吃的一家买喝的,为了这个我又要早起十分钟。”

“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演员,刚开始那时候真的是全身都是劲儿,几行字的剧本都能看两个小时,再后来就有点不行了,天天演着一些不温不火的剧,看着两三点黑漆漆的天空回出租屋,睡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,累都是次要的,只是不知道自己努力是为了什么,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。”


齐思钧盘腿坐着微笑着听他讲,跟他说,你发现了吗,人只要向前走,那些过去的事总有一天都可以笑着再讲出来,所以最重要的就是确定自己真的是在向前走。

周峻纬还想补充,齐思钧瞪大了眼睛指向远方:“你看你看!太阳出来啦!”

是啊,太阳出来了。淡金色的光芒刺得眼睛眯起来时,周峻纬决定给自己的爱人一个早安吻。

 

 

3.放暑假的孩子总是格外讨嫌

今天晚上吃什么(9):

唐九洲:我上飞机啦!等等你们谁来接我!

蒲熠星:韬韬你楼下有个快递我帮你拿上来了。

郭文韬:好,你把冰箱里排骨拿出来解冻一下,我一会儿再审个人就回去。

蒲熠星:不着急,小齐已经腌上了。

唐九洲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孩子懂得自己抓重点了:太好了我好想吃糖醋排骨!你们让小齐哥做得甜一点!文韬我还想吃地三鲜!阿蒲帮我把热水器打开一下我回去想洗个澡!你们让明明来的时候把猫也带上吧我想它了,哦对了,让峻纬哥慢点开车啊!好啦我要开飞行模式了。


唐九洲拖着行李箱蹦蹦跳跳地走出来的时候,着实被面前两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人吓了一大跳。

邵明明:“没办法,大家都在忙,只能委屈我们两个公众人物来接你了。”


唐九洲坐在公众人物的车里抱着猫又亲又蹭,周峻纬一边开车一边提醒他后座的盒子里有草莓,老齐今天早上刚买的已经洗好了,唐九洲笑嘻嘻地打开盒子,自己吃一颗,给明明吃一颗,再拿一颗咬一口逗猫,不给它吃,猫被气到不给抱了,直往邵明明身上爬。

在公寓楼底下遇到了火树,对着众人解释说“我刚回来,想着你们也快到了就等一下,还能帮忙拿点东西,哎呀九洲累不累。”

邵明明边走楼梯边笑他:“他有什么可累的,行李是峻纬拿的车是峻纬开的,一盒草莓吃得一个不剩我都怀疑饭还能不能吃得下。”

唐九洲抱着猫跑在最前面:“怎么可能吃不下我都闻到味儿了,好香啊啊啊啊啊!文韬——!小齐哥——!我想死你们啦——!!!”

蒲熠星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给他开门:“不管你想不想我,赶紧先滚去洗澡。”


洗过澡换了衣服的唐九洲喜滋滋地凑到齐思钧和郭文韬身边,表示自己要帮忙做饭。

齐思钧头都不抬:“把菜洗了,洗干净点。”

唐九洲噘着嘴拧开水龙头,这个太简单了。

郭文韬打量了他一下,犹豫着说,那你把这个青菜炒一下吧。

唐九洲欢欢喜喜地把菜扔进锅里,火焰冲天而起。

齐思钧:“我说什么来着?”

郭文韬:“九洲,你什么时候开学?”


唐九洲一边狼吞虎咽,一边说着在学校里的趣事,为了避免吃饭的时候还要再说一遍,他刚才可是憋了一路。一说到期末忙起来的时候天天都要三点才能睡时,齐思钧简直心疼得不行,一筷子把周峻纬夹排骨的手打掉,伸手夹到了唐九洲碗里。

周峻纬恨得牙痒痒:“唐九洲你但凡平时再认真一丢丢期末都不至于这么惨!”

火树啃着玉米表示赞同:“说到底还是你脑子的问题。”

嘻嘻,我不管。唐九洲心满意足地啃排骨。


一伙人难得再一次聚齐,郭文韬和齐思钧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,郎东哲也难得的没有再禁止大家吃太多的油炸食品。吃过饭,火树站起身又要去杂物间拿骰子,被唐九洲着急拦下了:“是这样的,你们没发现吗,我扔骰子的运气真的太差了,所以我觉得扔骰子这个游戏对我而言真的不公平。”

蒲熠星撸起袖子要过去揍他:“嘿你个死孩子多久没洗碗了还敢跟我说不公平!”

周峻纬:“那你想个公平的。”

唐九洲:“我在电脑里写了个小程序,可以随机抽一个我们的名字,这个绝对是公平的,我们老师上课都这么抽人回答问题。”

周峻纬:“不行,谁知道你在写代码的时候有没有把自己的概率调低。”

唐九洲:“绝对不可能!我是那种人吗!!这个真的概率都一样,我们试试嘛!我才刚回来不想洗碗呜呜呜呜!”

蒲熠星:“好了别嚎了,试试就试试。”


大家看着唐九洲兴高采烈地冲回房间搬出电脑,好几双眼睛一起盯着屏幕。

盯着屏幕上黑色框框中出现的“唐九洲”三个大字。

周峻纬:“对不起,我错怪你了,这个东西确实是公平的。”

唐九洲面无表情:“够了,不要和我说话了,也不要再笑了,来人啊,把手套给我拿来。”

 

 

4.郭文韬的搏击训练课

休息日的下午,齐思钧拉着邵明明和唐九洲敲响了郭文韬的房门:“韬韬,为了防止以后我们还被打,你能不能教教我们一些基本的防身术?”

郭文韬刷的一下站起来:“谁打你们?”

“没有没有,我这不是以防万一。”齐思钧赶紧把他按下去,“我们也不能一直被你罩着呀,总得自己学点本事嘛。”

郭文韬很认真:“我可以一直罩着你们的。”

蒲熠星再一次喊到破音:“齐思钧——邵明明——唐九洲——你们不要总是仗着韬韬脾气好就往他身上扑!!!!韬韬又要被你们压死了!!!!郭文韬你怎么回事!!!!你要反抗!!!!你看看这些人被你惯的——!!!!!周峻纬!!!快过来拉人了!!!!!”



火树搬出来一台奇怪的机器,对众人解释说,这是他刚做的一个简单测力器,对着沙袋打一拳,旁边会显示力的大小。

郭文韬说,第一课,首先你们要学会正确使出自己的力气。

邵明明信心十足地往机器前一站,带上手套碰了碰沙袋。

火树:“你这就完了???”

邵明明:“我就是试试你这东西灵不灵敏!”

郭文韬带上手套:“我给你们示范一下吧。”

话音刚落,郭文韬转动手臂,砰的一声打了上去。

火树小跑过去捡飞出去的沙袋:“看到了吗,这就是个错误示范。”


齐思钧摩拳擦掌:“我觉得我可以。”

一挥拳,砰的一声,490。

蒲熠星:“可以啊齐思钧!”

齐思钧一声冷笑:“你们以为玉米和排骨很好切吗。”


唐九洲跃跃欲试:“来了,你们躲远点”

还是砰的一声,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惨叫。

唐九洲:“好疼啊啊啊啊啊啊!”


郎东哲把自己的针在唐九洲面前依次排开,唐九洲咽了咽口水。

唐九洲:“那个郎老师,我觉得我这个手腕扭伤过几天它自己也能好……”

郎东哲很疑惑:“快点好不好吗?”

可是我怕疼呜呜呜呜呜,唐九洲哭唧唧。


“就是啊九洲,难得家里有医生可以给你免费治疗,好好听医生话知道吗。”本来还很紧张的火树在听到郎东哲说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行后,也开始笑话起了唐九洲。

郭文韬站在边上很内疚:“是我不好,我应该教你们怎么使力才对的。”

邵明明反过来安慰他:“文韬你别这么说,你说要不是亲眼所见,谁能想到世界上有人能笨到把自己的手打成这样子呢,不怪你不怪你。”

“对啊文韬。”唐九洲面目扭曲地看着郎东哲往上扎针,“我还得感谢你提前让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,不然万一哪天我直接和人动手了还不得把自己弄骨折,没事儿没事儿。”

 

唐九洲肿着个手写代码,手腕不敢用力,只好保持一个姿势用手指猛戳键盘。

邵明明看着还是有点心疼了:“是不是很疼啊,你看你肿的,手腕都没了。”

唐九洲:“其实还好,不动到就不会疼,我单手穿衣服吃饭啥的也不太影响,只是……”

邵明明:“只是什么?”

唐九洲实话实说:“只是我单手洗不了头,你能帮我洗一下吗?”


趁着太阳还没落山,火树帮他们找来两个高低不同的板凳,唐九洲坐在矮的那个上,拿来洗头的盆放在高一点的地方。

邵明明用杯子舀起一点水:“太烫太凉你要和我说哦,我用手试了一下是还好。”

唐九洲低着头连声说好的好的。

邵明明小心地把水从他的头顶浇下去,用另一只手跟着水流一下一下顺着头发:“有没有弄到眼睛?耳朵呢?”

唐九洲很满意:“没有,水温也正好。”

猫在唐九洲脚下绕来绕去,唐九洲伸手要逗它,被抓着头一把拉回来。

邵明明挤了洗发水在手心里起泡,往唐九洲头上抹。

唐九洲被力度适中的按摩搓得好舒服:“哎你是几号技师,我要办个卡,手法不错啊下次我还来找你。”

邵明明:“谢谢这位顾客哦,下次来你跟老板说找邵奈儿就行。”

唐九洲:“哎不然一会儿你帮我把澡也……”

邵明明猛一使劲把他脑袋往盆里按。

唐九洲:“哎哟哟哟疼疼疼我错了!啊!!我高挺的鼻梁!啊!!我深邃的眼窝!!我要破相了!!!!”

一旁逗猫玩的郎东哲头也不抬:“九洲我一会儿帮你多扎几针,好得快。”

邵明明:“多谢郎老师。”


另一边的蒲熠星:“韬韬,你也教教我怎么打架吧。”

郭文韬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的一身运动服:“你平时不是不怎么出门吗,也要学防身?”

“不只是为了防身。”蒲熠星说,“保护你也行,帮你一起保护他们也行。”

郭文韬笑了:“你知道没几个人能打得过我吧?”

蒲熠星对他这个回答十分不满意:“谁规定会打就必须要冲第一个了,总之你一个人可以是你的事,我想帮你是我的事,所以你愿不愿意教我?”


“可以教你。”郭文韬难得地笑出声,“先来五十个俯卧撑热热身。”

 

 

5.今天谁洗碗

众所周知,在“最不喜欢的家务排名”中,无论是什么人投票,洗碗都绝对不会出前三名,这个定律在天台也一样逃不过。火树的骰子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做的,但由于唐九洲的手气已经背到他们连热闹都不忍心看下去了,于是众人开始思考新的洗碗者决定游戏。

——轮流来是不可能的,那多没意思,一点都不刺激。

大家想出来的游戏有快问快答、答非所问、寻机头、超难生词播报、汉字的秘密等,但由于这些游戏对于个别人来说,有的太友好,有的又太不友好,所以最近他们开始玩起了一个雅俗共赏的新游戏:是否与此无关。


吃过饭所有人摊在椅子上不愿动弹,周峻纬提议说,今天的是否与此无关我来出题吧,如果你们有人能答上来那我就去洗碗。

大家纷纷坐直身子表示同意,周峻纬清了清嗓子:“请问,有一个人,从前他非常讨厌洗碗,但有一天他突然喜欢上了洗碗,为什么?”

所有人忍不住都做出了“噫”的表情。


唐九洲:“恕我直言,洗碗这么恶心的事情居然有人喜欢,你这个题出得很不现实。”

周峻纬:“与此无关!好好问问题!”

齐思钧也觉得很不可思议:“这人是不是疯了?”

周峻纬:“否!”

郭文韬:“此人通过洗碗这项活动,是否能赚到钱?”

周峻纬:“否”

蒲熠星:“此人通过洗碗是否能得到回报?”

周峻纬:“否”

郭文韬:“此人在爱上洗碗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大事?”

周峻纬:“嗯……是吧”

蒲熠星觉得有戏:“此人爱上洗碗是否与什么人物有关?”

周峻纬:“是”


唐九洲举手: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!”

周峻纬:“你说”

唐九洲滔滔不绝:“从前啊有一个人,他原本非常讨厌洗碗,但有一天他一边用力搓碗,一边搓出了一个碗精,碗精跟他说,连洗碗这么恶心的事情你都做得这么卖力,我一定要奖励你,我送你三个愿望,然后从此以后这个人只要一洗碗就能许愿,他就爱上了洗碗,从此家缠万贯,走向人生巅峰。”

蒲熠星:“是我输了。”

周峻纬:“……否。”


齐思钧想要发言:“我觉得可能是这个人有一个死去的爱人,但是爱人的灵魂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,只是看不到而已,但这个人有一天发现,自己居然能从洗干净的盘子上看到照出来的爱人的脸,于是这个男的大哭一场,从此爱上了洗碗。”

唐九洲:“怎么说,虽然听起来挺浪漫的,但我以后有点不敢洗碗了……”

周峻纬:“……哪个鬼魂会想从糖醋排骨味的盘子里钻出来?否!”


周峻纬觉得再不公布答案天都要亮了,于是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其实答案是这样的,从前有一个人,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,既不会做饭,也不喜欢洗碗,但在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,机缘巧合,这个人和一群人生活到了一起,他发现他住的地方,洗碗的地方视野很好,只要站在这里,就可以看到和他一起的这些人,有的在追着猫跑,有的在浇花,有的在做手工,有的在遛弯刷微信步数,有的在大声打游戏。”

“而且每天洗碗的时间,天空正好是粉紫色的,如果隔天要下雨,今天的风就是湿湿的,吹到脸上还能闻到土的味道,这个人洗碗的时候,他的爱人总是会过来帮忙,他喜欢洗碗碟,不喜欢洗筷子勺子,他的爱人正好相反,于是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一起挤在水龙头前面,他喊他递一下洗洁精,他让他冲完这个盘子水先别关,每当这个时候,这个人都特别想就这样过一辈子,于是从那以后对于这个人来说,做什么事不重要,重要的是和什么人一起做,这样想的话,连洗碗这样的事情都变得让人愉快了。”


“好了这就是答案,你们都答错了”周峻纬看着有点感动的齐思钧,对他温柔地笑了笑。


蒲熠星:“哎,那正好,你喜欢洗我们就不跟你抢了,快去吧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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